在蓉城举目无亲,一时半会想不到安身之处。
无奈之下,她只能重操旧业,继续做自己的按摩师,于是,跳上一辆出租车,让司机将她拉送到了浅水湾洗浴中心……
走进宿舍,同寝室的姐妹们见她回来,均兴奋不已,对她夹道欢迎。
曾经那张床上铺还给她空着,何莹甚为感动,觉得麻雀永远变不了凤凰,这里才是自己的家,鼻子酸酸的。
睡在下铺的高丽问:“何莹,你回老家这么长的时间,怎么不给我们来个信息,或者打个电话呢,我们还以为你失踪了呢。”
“可不是吗?”睡在另一张高低床上铺的杨红接过话说:“你那个姓王的顾客,三天两头往我们这里跑,一来就打听你的消息,我看啊,这家伙八成是想娶你做他的老婆。”
何莹想起被老男人王建军带去家里与他发生关系过后,被他的女儿赶出来的情景,心里感到非常难过,抱怨道:
“你别开玩笑了,他那么老,都可以做我爸爸了。”
“女人是什么?女人是拿来被男人爱,被男人宠的,被男人疼的,男人大了才会懂得疼人,女人这一辈子,不就是为了衣食住行,为了生儿育女,找一个好人家吗?”杨红微笑道:“现在都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