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别做得太过分了,兔子急了还要咬人,你不仁,别怪我不义,要是刘小雅有过三长两短,别怪我对你别客气,大不了和你同归于尽。”
陈佳心急如焚,心力交瘁,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,陷入了沉思。
突然,刘建波家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像杀猪似地嚎叫。
陈佳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,冲过去将电话接起来,厉声问:“林峰,你他妈的把刘小雅带到哪里去了?”
“谁是林峰?”话筒里传来了周医生的声音:“陈老师,你别担心,刘小雅很好,她现在和我儿子在一起吃饭,你一定是很着急吧?”
“周华,你这个混蛋,”一听见周医生的声音,陈佳失声叫道:“你为什么把小雅带走了,也不给我说一声?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?”
“陈老师,你的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嘛,”周医生幸灾乐祸地说:“放学的时候,我看见刘小雅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站在校门口张望,就让她随我们一起上车,准备吃晚饭将她送回去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说一声?”得知刘小雅并非被林峰接走,陈佳终于放下心来,责备道。
周医生幸灾乐祸地说:“你把手机号码换了,我怎么与你联系?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