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佳吃了几口饭,问:“小张,你知道吗,西部国际城前两天有两家人被盗了。”
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”张琴想起林峰潜入刘建波家,对她施暴的情景,不免大吃一惊,呐呐地问:“你……你是怎么知道的……”
“这件事已经登报了,据说,是小偷用特殊的方法将房门打开,在别人家里进行偷盗的,所以,以后在家的时候,一定要将房门关紧,千万别放陌生人进屋,知道吗?”
“知……知道了,我一切听陈姐的。”
张琴的回话一直是吞吞吐吐,有一种无法掩饰的恐惧和慌张,她的脸先是红得非常厉害,后来又永红到白,变成满脸苍白,嘴唇发紫。
陈佳有种不祥的预感,那就是林峰有可能已经潜入了家中,这个保姆是和自己一样难以启齿,或者,受到了林峰的威胁,才不敢声张的。
然而,怀疑终归是怀疑,张琴没有亲口承认,根本不算事实,因此,她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刨根问底地说下去。
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情绪,张琴一直埋头吃饭。
吃饭的速度超慢,好像是一个饭粒接一颗饭粒地往肚子里咽。
陈佳叹了口气说:“刘建波不在家这段时间,我之所以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