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小雅熟睡之后，她的外婆问何莹：“姑娘，你在哪里上班呢？”
何莹笑嘻嘻地回答说：“大妈，我还在读书呢！”
“你在哪个学校读书呢？”
“蓉城师范大学。”
“上大几了？”
“大三，明年就毕业。”
“你和小雅的爸爸认识吗？”
“认识！”何莹红着脸点了点头。
“哦，原来是这样的啊，”老太太微笑着看她，“我女婿是一个大好人，可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这么早就死了，她没有那么好的福气与他陪伴终身。”
“大妈，你可别这么想，俗话说，生死由命，富贵在天，她能给你们留下小雅这么乖的一个外孙女，也算是一种造化了。”
由于怕勾起自己那段痛苦的回忆，老太太不愿意谈女儿杨倩的事情，于是，故意将话题岔开：
“何老师和你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她是我妹妹！”
“昨天晚上，是你与小雅一起睡的吗？”
“是的，她一直缠着我讲故事。”
“没吵着你吧？”
“没有！”
老太婆感概地说：“你真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