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,刘文丽逐渐将刘建波淡忘,忘记了他们在一起事的激情。
有时候,马建国不免问:“你堂弟一家现在的情况怎样了?”
刘文丽敷衍着答:“只要我们过得好,我才懒得去管人家的事情呢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说话?要不是他们及时把我们的资金转移,我怕已经在监狱里度过自己后半生了,更不用说来这里买房子,老婆,我们应该知恩图报才行。”
“老公,这些道理我懂,但你想,要不是你,我表弟能拿到锦城的工程吗,我们还不是同样对他们有恩?”
“这是两码事情,我认为,我们搬家的事情应该告诉他们,我们在蓉城毕竟没有其它亲戚,锦城的水很深,我怕刘建波应付不了,我虽然不在位了,看在我以往对他细心栽培的份上,新任建设局局长刘凯还是要给我薄面的,有些事情我还可以给刘建波指导一下,两家人一旦出了什么事情,大家才有个照应。”
实在说不过去,刘文丽便主动和他们联系。
刘文丽不敢打刘建波的手机,主要是不敢再次面对他,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,与他旧情复燃。
好几次,她打通了刘建波家座机电话,想找杨倩聊天,可一直没有人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