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华:“没有!他闹着玩的!”
赵长留没有揭穿她,他将信纸小心折起夹到书中。
“怎么不扔了?”谢之华探头。
赵长留手指一顿,睫毛眨动了下,慢慢道:“下人收拾之时自会处理。”
他习惯性想把信收起来,才想起这不是谢之华的字迹。
“哦。”谢之华后知后觉发现这是他的书房。
书房是私密之地,是一府重地。
在宁国公府,爹爹的书房就连她和哥哥也不许随意乱闯。
所以,意识到自己站在赵长留的书房,她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手中拿的是……绣绷?”赵长留诧异地看着她,联想到那封信,他道,“你是如何出来的?”
谢之华脸轰的红了。
她将手里绣绷往身后藏了藏,有些不自在:“啊,路上碰见有人绣,随手买了个,绣得太丑,太丑了,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她暗骂自己真是昏了头了,只顾着跑出来,找了个绣花的借口,竟然连手里攥着东西都忘记了。
她那个绣花的手艺,还是不要给赵长留看见了。
太丢脸了。
赵长留视线从那一丛歪歪扭扭的绿竹上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