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打了她。”
陆承曜抽出一只手又握住了夏朵伸出来的这只手。
对她的解释赞同道,“该打。”
他此时是抓着夏朵的两只手的,揉捏着那只打过人的手,陆承曜说道,“我只是担心你手疼,下次再想打人让保镖打,打那种人的脸,会脏了你的手的。”
“我用湿巾擦了。”
夏朵觉得这男人此时说话的态度像是宠坏了孩子的家长,不管因为什么,就是别人的不对,打了人都担心她打疼了手。
虽然是一种不讲理的逻辑,但是他这态度还是让她觉得挺舒服的。
“不要小瞧我啊,我打人也很疼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夏朵惊讶的问道。
“因为以前被你打过啊!”
“真的啊?”
“嗯,就在这里。”
陆承曜抓着她的手,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床。
夏朵不明所以,好奇的追问,“我为什么要打你啊?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。”
“嗯,是有些过分。”
“所以你是该打咯?那就不冤了。”
“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