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也不是很好。
陆承曜从凌晨三点就守着她,一直到天亮才沉沉的睡过去。
夏朵醒来看到坐在地上趴在床边睡着了的男人,心头一颤。
她动了动手,有点疼,手上还扎着针,跟点滴的管子分开了,点滴袋子已经空了,她头晕晕的,自己什么时候打的点滴?她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“承,承曜?”
夏朵开口,喉咙跟针扎似的疼的不行。
“唔!你醒了,怎么样?是不是很难受?”
男人睡意朦胧的努力的睁眼看着她问道。
“你怎么坐,坐在地上睡了?快上来。”
夏朵说了两句话,嗓子疼的不行,她难受的眼睛都湿了。
“怎么了?很难受吗?哪里难受?”
“水,喝水。”
“好,你等一下。”
屋子里有水,刘嫂把一个保温壶拿上来了,陆承曜倒了水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喂水喝。
“有没有好一点?”
夏朵点点头,头还是很晕,身子也沉沉的,可是靠在男人的怀抱里,即便不舒服也很安心。
“昨晚我就不舒服。”
“对不起,我误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