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事,孟悦灵喝了很多,可是就是不醉,脑子清醒的很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员工们觉得天晚了准备回家,孟悦灵叫田密好好的安顿他们。
“那你呢?”田密不放心的看着孟悦灵。
孟悦灵摇摇头:“我没事,你把他们都送上车吧,别出什么事。”
田密看了孟悦灵一会儿,最后起身往外走。
包厢里很快陷入一片寂静,静的可怕,孟悦灵都能听到她的心跳声,她面如死灰般,盯着一处,一动不动。
面前,是残羹冷炙,心里,是惆怅万千。
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。
孟悦灵才结账,走出了鼎尊酒店。
没有打车,而是慢慢的走着。
这条道路很远,夜越来越深,车上行人和车辆减少,路灯把她的影子拉长又缩短,看起来十分孤寂。
伤心满腔,孟悦灵感觉眼泪随时会掉下来。
其实哭也没事,这么晚了,不担心被人看到,但是她就是倔强的强忍着。
穿着高跟鞋,脚走的有点疼,可是她不在乎,反正是不想坐车。
等到回到家,都已经十二点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