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，你离开千歌公司之后，过得并不怎么样啊！”沈妙歌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孟悦灵的表情略微有些不满，她看着沈妙歌，声音也低沉下来：“沈女士，我刚说了，我们在这，是聊合作的。”
沈妙歌弯了弯嘴角，伸手拿起设计图纸，她一边慢慢的把纸张从文件夹上取出来，一边开口：“是啊，我说的就是合作的事情，你的水平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。”
孟悦灵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，眼神中充满了不解。
看到孟悦灵这幅样子，沈妙歌直接把设计图撕了：“之前我在找装潢公司的时候，就听说你的公司口碑好，态度好，当然，最重要的就是设计好，可是现在看来，我完全不满意。”
转眼间，设计图被撕的粉碎，沈妙歌把碎了的纸片扔在桌子上，拍了拍手，似乎刚才碰过什么脏东西一般，她甚至拿起最面上的纸巾擦了起来。
她不满意，可是说出来，孟悦灵可以改，为什么要撕毁呢？
那种辛辛苦苦，一笔一划画出来，然后被片刻毁掉的感觉，那种心痛，没经历过的人，是无法体会的。
看着桌面上破碎的纸张，孟悦灵的眼睛红了。
“沈女士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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