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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我，咳咳。”慕云浩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，想说又不敢说的，竟然都咳嗽了起来。
“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？”孟悦灵把头转向车玻璃这面，看着反光镜中的自己，双眼红肿，脸上的妆都一塌糊涂了，她赶紧用手擦两下。
“赵老师确实是个好老师。”嗫嚅了半天，慕云浩憋出这么一句话。
孟悦灵突然觉得有些好笑，在生意上，言谈举止都一流的慕云浩，也会有这种时候。
这么想着，她还真的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慕云浩看着她问道。
“听到就听到呗，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，怕伤我自尊啊？没事的，坏的时候我都没怕，现在怕什么……”
孟悦灵话是这么说，可是眼神中分明写满了抗拒，以前的事情，发生的当时不觉得有什么，过后才发现，那真的是阴影。
上大学的时候，她就害怕做模拟考，考试之前，她总梦见老师把镯子当了，她知道之后，哭的撕心裂肺，好几次，都哭着醒来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慕云浩轻声说道，他想伸出手去安抚一下孟悦灵，手伸到半空，又觉得不妥，慢慢的收了回去。
孟悦灵深吸一口气，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