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修长娇弱、如弱柳扶风般的青衣女子,正被一个中年男子拉着小手往怀里拉,脸上满是抗拒。
另一位头戴纱笠、一身白衣的女子在一旁惊呼,想要帮忙把男子的手拉开。奈何她力气太小,根本撼动不了那人分毫。
“放手!”徐一白一声暴喝,见那男子一脸猥琐,令人心生厌恶。想也不想就飞身而起,一脚将那男子踢得远远的。
“你有病啊!”
那男子被踹倒在地,一边揉着臀部哎呦叫唤,一边高声破口大骂,“你踢我作甚!明明是这个淫/妇自己贴过来的,反说我耍流氓,是何道理?!”
徐一白没想到这男子会如此理直气壮地辩解,一时愣住了,心想莫不是自己弄错了?
那青衣女子许是身体太弱,加上男子的污言秽语,一时气急攻心,竟晕了过去。
徐一白总不能眼见着她摔在地上,只能出手扶了一下,然后青衣女子就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了。
“妹妹!妹妹!”白衣女子见青衣女子晕了过去,哭着扑过来,“仙长,求求仙长救救我们姐妹吧!”
“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?”徐一白听到白衣女子的哭诉,心又软了。
白衣女子把徐一白当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