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玩脱是不可能玩脱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玩脱。

    看着千仞雪捂着胸口有些狼狈地从空中飞到地面,戴安雅在空中拍拍翅膀眨眨眼,暗自想着这家伙秋后算账的可能性有多大,她本人就是个属睚眦的,推己及人她还是飞空中安全点。

    却不料下方的千仞雪就像是感知到了她的想法一般,一抬头就精准地对上了她有些闪躲的视线,被刺豚斗罗和蛇矛斗罗一左一右扶着咳出一口血,才道:“下来,我不打你。”

    说得就跟他现在有余力再打一场一样。

    心里虽然这样想着,戴安雅却十分狗地动也不动,指了指没扶他正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两位封号斗罗,理不直气也壮地道:“你不打我,却可以叫你的属下打我。”

    千仞雪从来没觉得她这人这么难搞过,以前爬他头上搞事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怂过啊。“你觉得我像输不起的人吗?”

    不像,你就是。

    把这句话咽下去,戴安雅飞到了他的身边,却十分谨慎地没有收回武魂。“干嘛?”

    千仞雪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,盯得她隐隐起鸡皮疙瘩且隐隐想打人时,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,问道:“星斗大森林里那会,那该不会是你的手笔吧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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