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炫耀意味的雪清河,抿了一口酒。“我满不满意倒是其次,清河殿下满意了,那才算手下的人有用,不是吗?”

    雪清河同样在打量着戴安雅的神色,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转而替戴安雅捻了一块淡绿色的糕点,淡淡道:“单独饮酒伤身,安雅殿不如试试天斗这边特产的翡翠豆糕?”

    戴安雅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,也不管他自相矛盾的举动,只道:“清河殿下这般殷勤,到让我有些惶恐了。”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。但就目前来看,除了整座太子府的守备力量让她侧目意外,其余的地方倒还真没有动手脚,也让她摸不清雪清河的真实用意。

    雪清河淡然道:“设宴为许久不见的友人接风,清河不过是做些斟酒布菜这些小事,安雅殿又有何惶恐之处呢。”

    戴安雅默默加快了咀嚼的速度,将口中有些噎的糕点囫囵咽下,突然起身为雪清河斟满了一杯酒。“怎样?清河殿下觉不觉得这杯酒,有些难以下咽呢?”难以下咽那还是较为委婉的形容了,以他俩的塑料友谊互相斟酒,便是入口都得思量思量这杯里究竟有没有被加料,也就只有戴安雅艺高人胆大不怕雪清河搞些小动作了。

    雪清河被她不在计划内的举措闹得一愣,半晌才露出一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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