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乔御回了。
“是真的。正在进行第二期临床试验。”
在冷泉港实验室,他是乔御的直系导师,也是和他相处最多的人。
如今,离乔御离开冷泉港,也过去了快三年。但他依然记得这个天资卓越的年轻人。
马丁·埃文斯从不怀疑乔御会做出惊人的成果,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,居然来的这么快。
他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这是发自内心的、纯粹的笑容。
是老师为自己的学生感到骄傲。
也是一名科学家看见伟大的成就时的动容。
马丁教授没有问乔御,是怎么做到的。
哪怕他真的很想知道。当初他加入冷泉港,就是想在人类认识的边界拓宽出新的边界。如今他已经看到了这个新的边界。
只是科学没有国界,但科学家有祖国。
第二天,马丁·埃文斯照例准备去实验室,他的生活助手走了过来,道:“埃文斯爵士,主席请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。”
马丁·埃文斯有些意外。
布鲁斯主席对他们的实验从不干涉,因此也很少单独找人谈话,像个无情的打款机器。
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