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问:“普林斯顿那边,你也辞职了。要不要回清大就职啊?”
当初喻寒溪辞职,闹的很是难看。
校长过来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,但是他还是走的义无反顾。
现在回去,喻寒溪总感觉像是认怂了一样。
喻寒溪道:“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邀请我,也不是不可以考虑。”
施文难得没有反唇相讥。
他从公文包里掏出合同:“择日不如撞日,既然如此,那就现在签了吧。”
喻寒溪接过,低头一看。
发现这竟然是清大“名誉教授”的聘用合同。
和一般的教授不同,名誉教授相对自由,也不需要去学校讲课,更像是一份“荣誉证书”,授予在学术界有突出贡献的学者。也没什么合同上的约束。
甚至,名誉教授在就职后,终生不去那所大学看一眼,也是正常的。
施文很清楚,因为出身原因,喻寒溪脾气有些怪,因为自卑反而有些过分自负。
在喻寒溪成名后,自负已经压倒性地占据了上风。
可能只有经历一次大的失败后,喻寒溪才会改掉现在尖锐的性格。
但是平心而论,施教授并不希望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