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能接受我的邀请来到现场,我是造血干细胞体外扩增这项技术专利权的所有人乔御。”
因为准备充分,他这次说的话比当初在伯纳德家里说的还要好听。
但是郑启明却忍不住皱眉。
经济学上有个词,叫损失厌恶。说白了就是失去100块钱比得到100块钱更难接受。
乔御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,也改变不了一件事:他的行为,比起直接买专利,可能让药企少挣好多个亿。
很多药企在定价上,会采取不同国家不同价格的策略。原因就是每个国家的经济水平不同。在发展落后的国家,药卖的便宜,并非是因为药企良心发现,而是他们通过模型计算,确定这个价格才能挣到最多的钱。
而乔御直接把定价锁死,相当于他们要花大价钱建造配套的医疗机构,并且面临很多年都难以收回成本、收回成本也挣不到多少钱的尴尬局面。
他们是资本家,做慈善的大部分原因是为了避税,不是真的想做慈善。
郑启明竖起耳朵,听着身边大佬的小声议论。
他身边的人是阿斯利康亚太地区总裁,对方正在用一种轻松而调侃的语气,和旁边瑞士诺安制药的代表查理先生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