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到四千三。”
伯纳德的眉头缓缓蹙起:“可是你不能保证,这两百万人都来治病。”
“对,”乔御说的头脑发热,因此不得不揉揉自己的眉心,“所以我在想,如果我放弃专利金,让药企按照8000刀的价格统一定价进行销售,并且在十年后降为2000刀,是否可行。”
喻寒溪电脑上的蜘蛛纸牌久久没动静,面露沉思,仿佛他面对的不是蜘蛛纸牌简单模式,而是一道复杂的生化实验。
伯纳德在思考片刻后,回答:“利润太低,收回成本的周期太长。药企可能宁愿等格卫的期权到期卖仿制药,也不会接受你的提议。”
“而且在这种情况下,各大集团可能反而会联合起来,向你施压。到时候连fda审核都没办法通过……乔,你不守规矩。”
乔御叹了口气:“1984年,默克尔的总裁杰诺斯以700万美元的超低价将乙肝疫苗技术转让给华国。我还以为2015年可能也会一样。”
“事实上,我们总部大楼第一层,至今仍然挂着他的那句话,‘我们应该永远铭记医药是为人服务的,而不是为了逐利。’”伯纳德低声回答,“不过这种事,我可能没办法一个人决定。”
乔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