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也不是学者。
他们是新传院的系主任李安然,以及之前处罚的两位学生,范晔与陆思雨。
他们三恐怕连高数都似懂非懂,更别提这么深奥的知识,但并不妨碍他们听见场内雷鸣似的掌声。
范晔和陆思雨的表情,也从最开始的不服气,变成了后面的茫然与敬佩。
“你们就算再在燕大里呆十年,对燕大的贡献的也比不上乔御在台上这两个小时。”
“别跟我扯什么‘若批评不自由,则赞美无意义’。你们那叫批评啊?叫抹黑!最后丢人的是乔御吗?是把你们教育成这样的燕大。”
系主任吐了一口浊气,道:“现在,知道我为什么要处罚你们了吧。”
*
希尔顿婉拒了燕大提出来的学术拜访的邀约,而是选择坐车赶往机场。
他周一的时候,还需要回耶鲁上课。
和他同行的,是哈佛的艾伦副教授。
两个人航班时间相近,正好也相互认识,于是干脆乘了同一辆商务车。
艾伦热情道:“希尔顿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“好久不见,艾伦。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来。”
“我之前有一届是im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