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套,把新买的围裙拿出来。他系好围裙,上面的小黄鸭瞩目,随口说:“不认识。”
“这个人,”晏君寻指着电视,“他说他也是正义使者。”
“假的,”时山延拎起地上的萝卜,经过沙发,“我才是真的。”
晏君寻看着时山延走进开放式厨房,他没说自己信还是不信,等时山延打开水龙头洗菜的时候才挪回目光。他说:“我可以抽烟吗?”
时山延转过头,看了他一会儿,说:“请。”
晏君寻手腕间的束缚锁距离变宽了,能抽烟,但无法正常换衣服。他抽出茶几上的烟,叼在嘴里,没有点。他光脚踩着地毯,站到冰箱前。
时山延指了下旁边:“牛奶在这里。”
“我讨厌牛奶。”晏君寻拿出冰啤酒。这冰箱里,不,这个房子里所有东西都是他的喜好,他喜欢什么就有什么。他拉开啤酒,看着时山延洗菜:“你说我们得时刻待在一起,但你这几天一直在单独外出。外面好玩吗?”
晏君寻和时山延打过架,但没用,束缚锁铐住了他的自由。窗帘都被缝死了,他能活动的空间很小。刚才那个疯子有几句话打动了他,自由,他想跑。
“好玩,”时山延关掉凉水,把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