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,”时山延抬手固定住晏君寻的脑袋,“我摸过你的尾巴……是吧君寻,我摸过。我像揉捏面团似的揉捏它,它只有一团。你顶着尾巴在我面前弯下腰,露出你漂亮的腿。”
晏君寻听不到雨声了,他待在时山延怀里经常听不到雨声。他想躲起来,因为时山延讲得像真的,让他认为自己真的在某个时刻这么干过。
晏君寻扯动束缚锁,在时山延的低语里被羞耻袭击。他无法想象他该做什么打扮,兔女郎那么危险,那点裙子根本挡不住时山延的目光。他如此了解时山延……妈的,只是一个晚上,他竟然如此了解时山延!
晏君寻在同样的低语里求饶:“别说了……我没干过。”
“我说了,”时山延换掉了关键词,“长官,你不能剥夺我说话的权利,联盟法律也不能阻止我的想象。我现在把故事分享给你,”他用手指撩开晏君寻耳边的发,“因为你说我们要从‘朋友’开始。”
时山延的语气并不下流,他即便领带歪斜也能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,他只是在讲话,没有做出任何撩拨的动作,但他统治了晏君寻隐秘的敏感地带。
时山延撩开晏君寻头发的手指揪了一下,像是在揪晏君寻不存在的兔耳朵:“我的秘密就是你,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