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吓死他。”
时山延已经把肮脏的西装外套扔掉了,衬衫敞着两颗扣。他从电梯镜子里看着晏君寻,过了片刻,逐渐笑起来。
晏君寻把巧克力吃完,问:“你想过自杀吗?”
“我不自杀哦,”时山延单手插兜,“我只会被杀。”
“哦,”晏君寻说,“有这种觉悟很好。”
“这是我小小的愿望,无聊的时候总会想这个,”时山延带着笑,“我已经为自己定制了葬礼。”
晏君寻胃里好受一点,他问:“邀请朋友参加吗?”
“那太恶心了,”时山延有点烦恼,“死了就这点很烦,你做不了自己的主,所以我选择提前定制,”他加重语气,“找了靠谱的公司。”
“我会参加的。”
“也许你跟我躺在一起呢?”
两个人对视,电梯内静了两秒。
“你太危险了,”晏君寻困惑地问,“你要杀了我吗?”
“假设,”时山延用他一贯的语气说,“我还没死。”
“我想单独待在一个棺材里。”
“别吧,”时山延哄骗小孩,“有鬼会骚扰你。”
晏君寻强调:“我们只能当邻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