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避闪一下,接着用肘部猛撞对方的门面。对方猝不及防,痛得弯腰,头发被时山延抓过去,脑门连续几下撞在时山延的膝盖上,被撞得满脸满口都是血。
“杀了这条领狗,”时山延学着小丑,喉咙里逸出笑声,朝混乱的黑暗发出邀请,“快点。”
时山延捡起打手的弯刀,向背后砍下去。厚背重头的弯刀劈砍力惊人,当即撂翻了对方。血打湿了时山延的西装外套,他把外套拉正,遗憾地说:“操。”
晏君寻摸出手刺,手指勾着环,把手刺转到了指缝间,在对方接近时一拳砸在对方脸上。手刺正中眼睛的痛感刺激着对方的神经,光这一下就足够狠了。
时山延顺手扶稳晏君寻,看向他的高跟鞋,又看向他,低沉地说:“小心。”
晏君寻活动了下脚,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下一刻陡然抬腿,踹翻了侧面扑来的打手。他稳稳地放回脚,对时山延挑了下眉。
瞄准的红点晃在两个人中间,晏君寻率先动手,摁下时山延的脑袋。子弹“嗖”地经过,打手从后挥来的弯刀也砍了个空。时山延反手砍到对方的胸口,对方还没倒,晏君寻拿起掉在沙发上的托盘,抡向对方的脑袋。
宴厅里的打手越来越多,还有打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