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纸擦着嘴,“他肯定想把你卖了。”
“不要这样揣测别人,”珏用一种世界充满爱的语气说,“我觉得他只是想给晏先生化妆。”
晏君寻立刻说:“我不化妆。”
朴蔺恨不得拿着喇叭提醒他们:“延哥已经进场了!”
“今晚是化妆舞会,不化妆是进不去的,”玉兰是过来人,“如果你的羞耻心那么强烈,那你不适合干这行,变态多得是……这样是得不到老板垂青的。”
他把晏君寻推进换衣间。
“姐姐等你哦。”
苏鹤亭肯定地说:“他绝对想把你卖掉。”
* * *
时山延在角落里坐下。这个位置能看到二楼,还有走廊的拐角。
这个大厅内没有系统服务,丽行强调人类的美好,所有服务员都是人。丽行还是搞气氛的老行家,把灯光调得很暧昧。
时山延坐下没多久,侧旁就有人递来邀请函。
“先生你好,”递邀请函的服务员很清秀,他用手掌示意时山延往左看,那里坐着几个阔佬,“有先生邀请您到贵宾席喝酒。”
时山延挪动目光,在晦暗的灯光里露出犬牙,带着点生人勿近的危险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