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”刘晨想要找回主场节奏,“这个案子需要曝光,我听说那些女孩儿……”
“你是新锐媒体人,”时山延倏忽压低声音,提醒道,“不要用‘听说’这个词来搪塞大众,那样太没道德了。你有道德吗?”
“我当然有!”刘晨急于回答。
“那太好了,”时山延说,“请你以媒体人的身份告诉大家,这个案子里有性侵吗?”
刘晨不知道,他手里压根儿没有这个案子的详细资料,都是小道消息。他只是想借今天的势,强迫督察局把引领公众监督的权力交给他,但是侧写师打得他措手不及。
“当然,”刘晨坐立不安,他硬着头皮回答,“这种系列凶杀案,凶手挑选的被害人类型都很单一,他是有规律的,‘性’就是促使他杀人的原因之一。那些女孩儿,我不是说她们不好,但她们都和‘性’相关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?”
时山延明明没有逼迫刘晨回答,刘晨却觉得自己必须回答这个问题。他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,好像正待在高中数学竞赛的赛场上,需要争分夺秒地作答。
“所以当然,”刘晨在脑袋里组织着语言,“这个案子里有性侵,就像以前我报道过的那种……”他知道怎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