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儿。
“啊,”时山延像是才想起来,往晏君寻这里偏了些身体,“那个陈秀莲的跳楼视频现在被当作资源20块出售,气得调查室里的小姑娘们吃不下饭,珏说主理系统会处理。”
晏君寻却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:“傅承辉没有找你吗?”
“谁知道呢,”时山延看着他,“我很少接电话的。”
底下的督察局成员走来走去,他们在新闻的播报声中显得格外奇特。晏君寻转头跟时山延对视,说:“你们通过话。”
“你的思绪又跑到我身上了吗?”时山延意有所指,“好吧,不如再猜猜我们聊了什么。”
“他向你打听疯子的事情,详细问了我的情绪变化,试图搞清楚我跟疯子是不是一伙儿的。”晏君寻收回目光,继续下楼。
时山延就在他旁边,问:“你觉得我是怎么回答的?”
晏君寻没回答这个问题,他再次看了眼时山延,笑了一下,有点挑衅,像是不管时山延怎么回答都无所谓。
这个笑太合适,让时山延想吹口哨。他欣赏了一会儿,问:“你痛苦吗?”
“我不痛苦,”晏君寻回答,“这种情绪不存在。”
时山延却抬起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