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熟悉堤坝小区,她记得那里,堤坝小区的岗亭对面还有三棵树,霍庆军说是他栽的。
“……霍某的性侵案目前仍然存有疑点,他生前的律师认为霍某性侵事实不成立……他的学生也带着花出现在他的旧址……”
“你杀错人了,”何志国在陈秀莲耳边咯咯笑,“你他妈不敢承认,你杀错人了。”
“他上过新闻,也上过报纸,”陈秀莲忽然对杨钰说,“他的学生当时也出来作证,他就是强奸犯。”
杨钰被打断了话,莫名其妙地看向新闻:“哦,这个老师啊。”
“他不是冤枉的,”陈秀莲握着筷子的手时紧时松,她有些焦虑,强迫症一般对杨钰重复,“我知道他就是强奸犯,你相信吗?”
“那就是嘛……”杨钰觉得陈秀莲的眼神骇人,她想往后些,可是陈秀莲忽然拽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要相信我,我都知道,”陈秀莲入魔似的,“他们装得人模狗样,其实都是畜生。何志国是畜生,他也是畜生,这都是报纸上写过的。”
杨钰手痛,她挣了下没挣开。
“何志国还崇拜他们,他谈过这几个人的案子。”陈秀莲松了些手,仿佛吃了定心丸。
是了,何志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