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几块。房子目前归他住在敬老院的爸爸所有。
历建华没有工作,出狱后就靠爸妈的退休金生活。他在生活上不能自理,他和刘鑫程一样,绝不会主动打扫卫生。人是有个性的动物,只要他每天都住在这里,就会留下大量的个人痕迹。可是晏君寻却在这个房间里找不到属于历建华的个人痕迹,这里干净得像样板房,连地板都亮得反光。
“历建华”仿佛被擦掉了。
晏君寻觉得凶手也来过这间屋子,但和刘鑫程不同,他在历建华的房间里没有放弃任何角落。他喜欢这里的环境,并且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它。
“凶手根本不害怕,”晏君寻看向鱼缸,“他来喂过鱼。”
“人总有几个朋友,”时山延不再玩鱼缸的灯,而是说,“巨婴也有。”
“好朋友如果记得你的鱼,”晏君寻不留情面地说,“就不会让你在排水沟里堵一周。”
晏君寻很在意门锁,不论是刘鑫程家还是历建华家,门锁都是完好的。
晏君寻拨开窗帘,从窗口望出去,外边正对着另一栋楼房的玻璃,傍晚的余晖投映在上面,折射出绚丽的光芒。小区物业做得不错,尽力在维持老楼区的光鲜,连玻璃上的灰尘都擦得很及时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