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咔擦。
一道闪光划过，在会议室内格外的显眼。
不少人都扭头看来，台上的副院脸色更是直接难看起来。
在别人讲话时认真倾听，这是对对方起码的尊重，杨小乐吐了吐舌头也知道自己做错了，赶忙承认后和台上的副院道了个歉。
“没关系，有事就忙，当是别打扰到大家。”
副院还算通情达理，见杨小乐愿意主动承认错误，神色重新缓和下来。
他继续讲着，但杨小乐经过这么一件小事，已经成为众人目光的聚集地，只是人们的目中可不是敬佩之类的情绪，大部分都带着一些轻易和揶揄。
杨小乐才懒得管他们，挨个回头瞪了一眼后，重新美滋滋的和小艳热聊起来。
副院虽然原谅了杨小乐，可还是观察着他的反应，见杨小乐竟然再度走神，忍不住和他旁边的董老对视了一眼。
杨小乐是谁他不清楚，当副院记得董老是和他一起进来的。
董老迎上他的目光，苦笑着摇了摇头，让副院不要介意。
对于杨小乐，别说副院，他也管不了，后者想一出是一出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脾气，他也没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