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。
配方这种东西，一旦交出去婉乐就彻底失去了控制权，甚至如果以后不在合作的话，雅美将配方改良一下，也可以自己生产。
“我只是想给我们自己留下一条后路，否则等你们发展起来，和我们终止了合作之后。”
“配方想都别想。”
“至于文件里提到的其他合作条件，我都可以答应。”
杨小乐一口回绝，甚至连雅美要抽取百分之四十利润的要求也不在乎，在他看来，虽然一旦合作他就不会再有翻脸的念头，可万一雅美翻脸呢，他得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上。
“不行。”
刘朴浅笑着摇头。
他身上隐隐带着一些上位者的气息，让旁人下意识的想要遵从，甚至会觉得和他合作可能就已经是荣幸。
可惜这份其实对杨小乐没啥用。
以前钱峰看起来也这样，现在不一样老实了嘛。
“看来我们是没得谈了。”
什么都可以商量，唯独配方的事情没有办法商量，杨小乐当即可惜的叹了口气。
“杨董不在想象吗？据我所知，婉乐现在的情况并不算好……”刘朴还在试探杨小二楼的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