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怀黄土，不断摩挲，放在了心口，又贴在了脸上，像是永远都不要放开。
叶凡叹息，遥望了山崖上的天歌一眼，他转身走进这片神谷深处，瑶池圣女之所以出现在此，他早就有所怀疑，毕竟能和瑶池圣女走那么近的人实在不多。
“前辈，他也不希望你这样，我们回家吧。”
瑶池圣女感同身受，眼睛湿润，不管是她还是杨怡，瑶池始终是家，是避湾港，虽无法挽回遗憾，但却能温暖她们的心。
杨怡站起身来，以洁白的衣包好那怀黄土，擦净脸上最后一滴泪水，道：“我知道，我明白了。”
杨怡停止哭泣，眸子有了一丝光彩，变的坚毅了起来。
没多久，叶凡重新出来，在他身后，无尽山脉在燃烧，地下龙气全部冲了上来，化成了璀璨的光，许多大山在倒塌，激起漫天的烟尘。
不断的崩坏，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了，这里成为了一片废土。
他来到山崖上，看着静默淡然的天歌，他询问道，“瑶池圣女和杨怡前辈离去了吗？”
“走了，有可能会去瑶池，也有可能会去寻找第五代源天师的后人。”天歌取出一壶老酒，递给了他，“多年不见，你小子越来越黑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