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觉醒灵魂那样，只能在这边度过短短的几十年时光就要转化为混沌吞噬者，这不是也很好吗？”
徐九说着双眼中都带上光芒了。
顾凌霜冷声道：“所以，你就心甘情愿的给毁灭了我们文明的家伙们当狗？”
“不然又能如何！”徐九似乎对于狗这个词儿十分敏感，顿时提高了音量。
她指着顾凌霜的鼻子道：“你是不是傻？只要我们还活着！我们的意识还在，那么蓝水大陆就还没有完全灭亡！但是如果我们鲁莽的把自己都拼光了，那，蓝水大陆就真的是完蛋了！”
恩……
别说，徐九这话也不能算是完全没道理的。
反正无法反抗纪元怪物，那么倒不如选择和它们进行合作，保留下蓝水大陆最后的一丝丝存在感。
不过顾凌霜却只是冷笑：“灭亡就灭亡了，就算是灭亡，我也不会去给仇人们做狗！你杀了我吧！我是不会背叛师傅的！”
徐九皱眉：“你真当我不能杀了你？只要我念头稍稍一动，火球的温度就会上来，你就要瞬间化为飞灰！”
“动手吧……”顾凌霜的声音十分平静。
徐九嘴巴张开又闭上，最终一咬牙：“该死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