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想玩虐杀游戏？”
宁如真有些不解地问道，眼中尽是狐疑之色，最终还小声嘀咕了一声：“果然是变态啊！”。
“宁如真，你是不是皮痒痒了？来，来，来，要是你浑身不舒坦，我们可以来练练。也就看在我们关系不错的份上，我可以免费帮你松松骨，别人都没有这样的高级待遇。”
楚牧摩拳擦掌，两排雪白的牙齿朝宁如真咧开了一道真挚的笑容，吓得后者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。
跟楚牧练练，那完全就是纯粹在找虐而已，宁如真可没有自虐的倾向。
“开玩笑，开玩笑，瞧你这副认真劲，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。”
宁如真当即脸都绿了，连连摆手道。
楚牧哼了一声就没有理会这个家伙了，目光重新投射到了蔡稷山的身上。
宁如真眼睛死死盯着楚牧，他非常好奇，楚牧究竟想对蔡稷山做什么。
旋即，宁如真便一脸惊悚的发现，楚牧盯着蔡稷山的两只眸子，竟然如同漩涡一般告诉旋转了起来。
楚牧的眸子，就如同世界最美好的东西，让宁如真的心神都不自觉地沉浸了进去。
如果有外人在场的话，便会发现此刻宁如真的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