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楚牧继续若无其事地道，仿佛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，而不是在怼人。
顾国华等人顿时面面相觑了起来，看了看面色泰然，古井无波的楚牧，又敲了敲被气得浑身发抖，脸色铁青的唐鹤年。
顾国华等人是显然没有料到，在他们中医院向来怼天怼地怼空气，无所不怼的唐鹤年，竟然被人给怼得哑口无言，简直就让他们大跌眼镜。
“竖子，你欺人太甚了！”
唐鹤年对着楚牧怒目而视，猛然咆哮了起来。
“口说无凭，我就算说得再有道理，想必为了那可笑的面子，你打死也不会承认的。这样吧，义诊第一批的五十名患者已经到位了，我们现在就来比一比，看看我们谁能治好他们……”
楚牧还未说完，就被唐鹤年冷冷给打断了开来：“好，比就比，老夫岂会怕你不成！”。
“不过，你要是输了，就从此这辈子都不能用中医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。”
唐鹤年死死盯着楚牧。
“没问题！”楚牧没有任何的犹豫，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下来，旋即微微一顿，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唐鹤年，道：“那要是你输了呢？”。
“老夫若是输了，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