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如真身后的一众手下，脸上的表情猛然凝固住了写满了不可思议之色。
他们可是非常清楚，宁如真的心气是何等的骄傲，就算是半步蜕凡的超级强者，他也未必会高看一眼。
但如今他对楚牧却是如此的客气，完全是将楚牧放在了跟他平等的位置，这如何不惊呆了宁如真的手下。
然而，宁如真却不知道，他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圈，他并不明白楚牧是什么层次的存在，若是他敢出手全力斩杀，最终的结果一定是他被楚牧轰杀成渣。
就算宁如真是宁家五百年一出的绝世天才，一身战力最强，怎么也不可能比不上服用了中级基因药剂之后，修为暴涨到蜕凡初期的左林。
连蜕凡初期的左林，都在楚牧战力全飙之下，被打成了死狗，这还是楚牧有心想要收服左林的情况之下，否则连左林都已经被轰杀成渣了，更逞论是通玄后期巅峰的宁如真。
“清河楚牧！”楚牧淡淡道。
“清河……楚牧？清河只是江南省的一个三线地级市，貌似也没有什么出名的古武势力盘踞啊。”
宁如真口中轻轻地咀嚼着楚牧的名字，小声嘀咕了起来，眉宇之间充满了疑惑之色。
只是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