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因为内心巨大的恐惧而颤抖的。
蔡九指发誓，这辈子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年轻人。
不，就算是老一辈的高手加起来，他也从来没有见过，有比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楚牧，还要可怕的人。
“尊敬的阁下，对于曾繁森开车撞你母亲，乃是他的私人行为，跟我们九指帮无关。如今，他被阁下所击毙，正是罪有应得，死不足惜！”
“不过，他毕竟也是我的属下，对于他所犯下的过错，我拥有不可推卸的管教过失。阁下尽管开条件，我九指帮愿意赔偿阁下的所有损失。”
蔡九指深吸了一口气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谦卑态度，向楚牧低下了他一代黑道教父的高傲头颅。
“呵呵！你倒是推得干净，若是曾繁森泉下有知的话，不知道会不会跳出来活活掐死你。”楚牧冷笑一声，看到蔡九指似乎还想要开口辩解，连忙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，道：
“你不用解释了，小爷既然已经亲自找上门来了，自然不可能雷声大雨点小。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员，都必须付出代价！”
“阁下当真要赶尽杀绝？”
蔡九指脸色铁青，眉宇之间掠过一缕阴霾，他怎么都没有想到，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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