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一凡往后退了几步,笑道:“抱歉,职业病,毕竟落到我的手上的人都是必死无疑的死囚了,哪怕最后逃脱死亡,也是将在监狱中度过自己的后半生的人,根本不必要担心他是否会受到刺激,反正,在那里呆那么久的人,肯定得承担得了这些,不然,他怎么活过去接下来长达多年的折磨呢?”
沈一凡又望向钱静,俏皮的做了一个鬼脸,“所以,我希望,钱小姐不要见怪。毕竟,这些可能就是你接下来将要过的生活了。要是这一点打击都承担不住的话,怎么活呢?”
贺安接嘴道:“是啊,为了这样一个人赔上自己的一生,值得吗?”
现在正是钱静的信仰动摇的时候,他们其实并不需要做什么,只需要抽走最后一根稻草,就足以让一整座大厦崩塌。
钱静神情突然变得极为脆弱,恬静的笑容也变得摇摇欲坠,随后开始嚎啕大哭。
慕林默默地等着他宣泄情绪,又轻声道:“陈清,带她进去吧,钱小姐现在需要稳定情绪。”
“慕队?”陈清迟疑了,他看不得女人,即便钱静不值得这些。
况且,在这种情况下,带钱静进屋,无异于是给殷商添麻烦。
“不用了,我明白了,我说。”钱静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