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北身上有很多面积不大的伤口,都是被折腾到快要溃烂,又开始愈合的伤。
他本人可能是因为受的伤最严重,所以对医生很畏惧,症状也被无限的放大了。
不仅不积极配合治疗,而且,也是最容易受到刺激的人,一旦发病,除非两个训练有素的外勤一起行动,颇费一番功夫,才有可能制服他。
久而久之,排到值班的人在来之前就开始祈祷自己今天不会见到安北。
陈清怀疑徐邡可能是故意的,只要轮到自己,一般都会碰上安北。
好不容易今天见到了钱梧,又发生了这种状况。
殷商见状,拍了拍陈清的肩膀,抢先出去叫了安北进来,又对陈清说道:“走吧,我们再不走的话,梵玖又该念叨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陈清和两位赶来替班的警员交代了一遍注意事项,就离开了医院。
行车途中——
陈清正在和慕林打电话,汇报医院的状况:“……按照钱梧刚刚那反应可以判断,至少我们现在找对方向了,这辆货车就是他们当初搭乘的车。不过,按照一般的经验来说,这辆货车估计是被偷窃,就算是在租车行中租到的,老板估计也没有见到嫌疑人的脸,或是拿到的是假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