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吗。”想了想,又补充道,“别让玫玫知道你都听到她那些话了,小姑娘脸皮薄,哭鼻子了我可不管。”
“嗯。”季归鹤低头咬他的耳垂,手不安分起来,“只让你哭。”
沈棠自投罗网,这下想缩出去都缩不了了,好气又好笑:“不要了!”
季归鹤的额头与他相抵,室内空调二十四度,不冷不热,灼热的体温便尤为明显,两张嘴唇若即若离,说话时无意间碰到一起,吐息温热:“饿了。”
磁性低沉的声音灌入耳,沈棠一时不察,军心动摇,迅速被攻破防线,冤得没处爬。
——敢情刚才那句“饿不饿”是这个意思?
十月的a市b市气温不降反升,燥热让人浑身提不起劲。
沈玫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,对今晚的计划也就变成了单纯的吃完饭去唱k,百无聊赖地站在校门后门口,等寝室里另外三人。她们仨的选修课和沈玫不同,下课要略迟一点。
下课时已经接近六点,天边布满了红霞,落日余霞间被吞吐下陷,沈玫张望了会儿,摸出手机不住地看,沈棠和季归鹤都没打电话过来祝福。
大概今天的工作很忙,又忘了她的生日吧。
沈玫略感失落,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