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激动之下出车祸。”
暖暖的气息拂过颈窝,季归鹤的气性略消,垂眸看着他的发旋儿,伸手搂住他的腰,语气放缓:“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。”沈棠闷闷地咬了口他的衣领,含糊不清道,“那个老变态被捞出来了,就这几天骚扰大嘴的那个钱什么的爸爸,大名钱志文,看到他我就膈应。”
季归鹤抚着他的动作一顿,眼神倏然沉冷下来。
这下换沈棠安慰他了:“没事,都过去了。”
季归鹤看他一眼,却没说话。
沈棠只能继续解释:“真没事了,老变态当年被盛叔和临妈教训了一顿,又送去吃了几年牢饭,现在碍不到我。”
季归鹤依旧不说话,带他上了楼。二楼的主卧在正中,沈棠进了房,低气压的感受就愈发明显,略感不安,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,季归鹤就算拉下脸,也没这样安静过。
沈棠小小声道:“我睡客房吧。”
季归鹤终于开口了:“跟我睡。”
“……”沈棠无奈,“小鸟同志,你想听的我都说了,还跟我生气呢?我申请调解。”
季归鹤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,背对着他,声音低哑:“我没跟你生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