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称呼,也跟着叫起来。过了会儿,楼上传来脚步声,练琴结束的季妈妈和小儿子下来了。
季妈妈看到云养儿子,眼里压根没亲生儿子,嫌弃地把季归鹤赶开:“在这儿杵着干嘛?去厨房帮你爸。”
季豆豆也冷飕飕地斜了他一眼。
季归鹤大半年没回家,心虚得不行,不敢反抗,冲沈棠递了个无奈的眼神,还是去了厨房。
季萌坐到姐姐身边,和季豆豆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小年纪就板着张脸,不过还是小孩儿心性,不住地偷偷打量沈棠。
季妈妈虽然也参加过不少演出,但都和沈棠毫无交集,好不容易等到儿子把沈棠拐来了,眸中含着笑,问了几个问题,都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敏感线。
季豆豆旁听了会儿,放下手里的书,冷不丁开口:“哥哥。”
季萌立刻会意,腰板挺得笔直,声音稚嫩清脆,礼貌地叫:“沈棠哥哥好!”
季豆豆嗯了声,低下头继续看书。
平静,自然,没有什么波澜,季家人的性格不一,气氛却意外的和谐。
没有怪异的眼神,没有探究的视线,也没有刻意的刁难,每个人都在用最自然的态度迎接沈棠,就仿佛,他们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