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抱着手, 眼神一言难尽地瞅着在外人面前沉稳大度的季小鸟,简直啼笑皆非:“你幼不幼稚的?”
季归鹤摘下耳机,脸色淡淡:“我吃醋了。”
沈棠更想笑了:“你跟江眠吃什么醋啊,他就是我儿子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季归鹤眼神微沉, 望着沈棠时,漆黑的瞳仁里温柔得像蕴藏着一段星光,“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。”
沈棠:“……”
这么肉麻的话, 也只有季先生能在镜头以外的地方面不改色、神色自若地说出来了。
他的耳根微微发热, 不太自然地别开头:“收收你嘴上的神通吧。”
季归鹤起身站到他身后, 单手撑着桌面, 俯身亲了下他的发顶,话音含笑:“上帝赐予我这张嘴,有两个作用,吻你和对你说情话, 现在想要什么服务啊?”
龚明以头撞桌:“……”
啊啊啊啊救命!
哥!你没关麦!
龚明与季归鹤十来岁认识,当真没见识过他季哥嘴上还有这神通,想到以往自己被欺压的画面, 又想想自己刚才和江眠分享的秘密,一时悲从中来, 几度哽咽。
他脸色空茫地盯着显示屏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