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捂着领口, 尴尬至极,脑中轮播过倒霉的徐临被他逮住的那几次,简直怀疑下一刻洛遥沅就要拿出个创可贴,啪地贴过来。
这么喜欢偷偷瞎啄人, 家里的那只小鸟,还是掐死吧。
心里火急火燎地翻滚完这个念头,沈棠用尽自己二十年来锻炼出的应对能力, 收束情绪, 语气平静:“收什么?嗯, 没想到住那么高, 天气这么冷了,酒店附近还有蚊子。”
洛遥沅差点一口茶喷出来,眼神直晃晃地写着“你就不心虚吗”。
沈棠面色不变,以眼神回应:不虚。
洛影后冷笑一声, 端庄地翻了个白眼,不想评价这对平时就眉来眼去还没人发现的狗男男,转身优雅离去。
不出三分钟, 季归鹤就像只嗅到味道的大狗,溜达进来。
在沈棠拉开领口, 指着自己锁骨前星星点点的吻痕准备问罪时, 季归鹤垂眸看了看他, 仿佛把这当成了个邀请, 很干脆利落地抱着他的腰往沙发上一躺, 在那点红痕边又亲了一口, 鼻息混合着低低的笑意与满足:“宝宝,真乖。”
嗓音又沉又哑的,莫名有股撩人劲,沈棠腿一软,任由他抱着,一时忘了自己是要征讨这臭流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