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来年咬牙走下来了,心性被磨砺强大,不再是当初被磕到碰到,流点血都会两眼泪盈盈的小孩儿了。
昨晚洛遥沅没有讲得太细,沈棠细思了良久,到底还是担心洛遥沅一个人会勉强。
况且,谭崇真的可靠吗?
因为洛遥沅的事那么草率离婚,太奇怪了。
洛遥沅天性通透,看出他眸里的隐忧,笑了笑:“有什么问题待会儿说,先好好工作。”
周蔷以身犯险,却没有成功,虞楚狡猾极了,妥善地藏起了所有把柄,不让人抓到尾巴。
在周蔷提醒齐启鸣小心虞楚时,虞楚的目光转向了齐启鸣的女朋友。
这场戏正是虞楚杀死齐启鸣的女朋友。
温婉的,戴着眼镜的,年轻的女教师。
和当初的院长女儿多么相似。
漫长的黑暗能摧残人的心智,支撑他在黑暗中活下来的力量,是脑中不断演练的那一幕——他拿起刀,疯狂的,狠狠的,一刀接连一刀,捅进那个女人的身体。
刺眼的鲜血像她钟爱的花束一样,盛开满身。
然后他将那可怕的玫瑰刺,捅进了她的眼中。
那一幕在脑海中反反复复,不断演练,成了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