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着椅背,下颔线优美流畅,神色倨傲冷漠,连坐着都像在俯视众生。
像固若金汤的高墙,密不透风地护着身后那只特别好欺负的小崽子。
那气场压迫感十足,大妈立马熄了火,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,眼神闪烁起来。
沈棠没有吭声,等了几分钟,大妈额上冷汗都淌下来时,方好问才回来,比了个ok的手势,站到他身后。
晕了半天的沈棠这才支起手肘,靠在椅子上,手掌托着下颔,声音依旧低低的,冷感沙哑:“怎么回事?”
大妈的眼神更闪烁了。
气氛凝滞了半分钟,她突然咬了咬牙,说话时机关枪似的:“你是沈棠……我认得你!你身后那个,别看他清纯得跟个兔子似的,就是个鸭!装纯呢!勾引我老公,骗了钱就跑,害我老公摔断腿,现在还一瘸一拐的!真不怕天打雷劈,以前我们夫妇对他跟亲生的似的,他良心都给狗吞了!得亏听说他在这儿,我赶紧来拦。你助理护着他是吧?那他欠我家的钱和赔偿费,你出!”
沈棠漂亮的眉毛微拧,一脸淡漠:“谁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,我问的是我怎么了,我的助理又怎么了。”
方好问灵机一动,配合地掏出手机,冷笑道:“大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