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又沉又闷一声响。沈棠听墙角听得津津有味,被吓了一跳,打手势示意方好问别说话,也不推门,静待了半分钟,才施施然推开门。
清辉映到雪地上,凌乱的脚印清晰可见。
方好问气得浑身发抖:“沈哥,刚才……”
“好听吗?”沈棠摸了摸左腕上的银镯子,又笑了笑。不是嘲讽也不是冷笑,看得方好问心里更难受了。
“沈哥,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进去?”方好问胸口发闷,“直接进门,吓死她们!”
“那多尴尬。”沈棠脾气骄矜,浑身是刺,遇到这种事,反而淡定,“这么爱嚼舌根,迟早付出代价,不用我收拾,她也走不了多远。”
方好问依旧愤愤不平,嘀咕着提着箱子跟沈棠进了客栈。大冷天的,大家都在自己屋里歇着,大堂里也没人。
守在柜台边的是个笑眯眯的老头儿,捧着杯热茶,老眼昏花,看到沈棠,还以为是个闺女。
沈棠心平气和,不跟老头一般计较,拿了房卡钥匙,瞅了眼。
208,单人间。
方好问跟着进了屋,放下行李箱,麻利地收拾好行李,纳闷道:“怎么好像有人住过?”
沈棠蹙眉:“把床单和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