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何时应,自由我定。小友是观局者,总是要看下去的。所以说,耐心没有坏处。”
“这话由长生种来说,倒还差不多。”千夜冷笑。
定玄王指尖摩挲着棋子,淡道“小友这是自甘坠落,想要坠入永夜了”
“我倒想问问,王爷耐心从何而来这局若是下个十年,怕是您老也该陨落了吧”
定玄王收回棋子,道“古云观棋不语真君子,小友现下是观棋,不是下棋。等到小友能够入局之时,想怎么下,自是随你。”
千夜道“我现在虽然入不了局,但也不一定非要观棋不可。或许一脚踢了你们的棋盘,更为好些。”
“时机未道,强要入局,这是何苦”
“等时机到了,阿图瓦十万族人大概都化作枯骨了。”
“那些不过是蛮夷之辈,正好为王前驱,亦算死得其所。”
“就算为王前驱,但现下他们也不是死得其所。至少本有更能发挥他们战力的方式,为何不用”
“此乃朝堂大事”
定玄王与千夜越辩越是激烈,不过都是千夜态度激烈,定玄王始终云淡风清,不疾不徐。千夜越是激动,他就越是淡定从容。
千夜忽然扫过有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