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金,还不是他赵阀自己说的吗?还有,他刚刚这做派,可不象是压制伤势啊,明明是示威嘛!”
老人眼角微不可察地颤了颤,道:“你再这样说话不小心,万一传到赵阀耳,我可护不了你。”
年人赶紧道:“我这不也在您面前说说吗?”
帝都,赵府大门紧闭,府内一片寂静。忽然间空响起一声惊雷,府暗了一暗,下人们都是习以为常,径自做着手的事。
赵君度出现在书房门口,推门而入,在书桌后坐定。当下有亲随侍女送来茶点和干净外袍,又道:“大人,药汤已经备好,您要不要先沐浴更衣?”
“也好。最近有什么事吗?”
“墉陆那边来了封信。”
赵君度本已走向浴房,听了这话立刻停步,道:“把信拿来。”
亲随飞奔而去,飞奔而回,奉一个信封。赵君度拆开信封,越看脸色越是阴沉,看罢后哼了一声,道:“准备衣甲,我要去军部走一趟。”
亲随不敢违逆,正要下去办事,忽然廊角走出一人,淡道:“到军部去干什么?”
此人正是幽国公赵玄极,赵君度先是躬身一礼,方道:“自然是去看看,自长生王之后,又是谁在算计我们赵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