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都是笑脸上面,小动作私下,数量又实在太多,多到了身为长公主的她也不好公开发作,只能一一婉转回绝,一天下来,笑得脸都僵了,而心中之火却是无处发泄,就都出在了赵巍煌头上。
承恩公却是脸上严肃,心中实是乐开了花,私下里逢人就道:“天王有什么用?这些孩子,就是真拿天王来跟我换,我也肯定不换!”
这番话,实是不经意间把所有天王都给得罪了,于是有饶舌者立时风传出去。
定玄王和北岳王近日不约而同闭门,行踪无人得知,也就罢了。张伯谦听到传言后,立于危崖不动,只是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指极王这些天倒有闲暇,仔仔细细地听人说完了整个前因后果,以及赵阀门庭若市的盛况,却不置可否,只是抚须微笑,高深莫测,把那来进谗的朝臣看得心里发毛,赶紧告辞。
直到离开王府,那位当朝大员还在心里回味琢磨指极王的微笑。揣摩来揣摩去,他总觉得指极王笑中似有深意,而那种感觉,似是高兴,又似是得意。
高兴?得意?这位当朝大员怎么也想不明白赵巍煌坐实帝国第一种/马称号,指极王高兴个什么劲。
他却不知,自己一走,指极王就吩咐下人关了府门,闭门谢客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