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为惊人。许多人承受不住威胁临头的压力,不断叫道:“我们的舰队在哪里,怎么能让他们把舰队开到这里来!?”
更多不明真相的人随声附和,而真正的上层人士则是人人脸色铁青,猜到很可能已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。战巡主炮炮口处依旧有电火缠绕,明显是发射过的模样。
舰队一直逼近到千米之外,方才徐徐停下。这个距离,已经是王都防御炮塔的射界边缘,而借助高度优势,战巡的主炮也可以轰击王都了。
千夜立在战巡船头,居高临下,向刘中远看了看,方才一跃而下,落在刘中远面前,足下片尘不起。
刘中远眼皮猛地跳了几下,并未起身,端坐椅上,缓道:“年轻人,果然有狂妄的本钱。”
千夜淡淡一笑,说:“都这么多天了,你们难道还没有弄清楚我的来历?”
刘中远目光一凝,冷道:“年轻人,不要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。你千夜或许过去很有名气,但毕竟还不是神将。这里是郑国,不是大秦,也不是中立之地!”
千夜哑然失笑,道:“听国师一席话,看来大秦真该跟郑国好好学习才是。”
“帝国大是大了,却未必处处都强。我郑国虽小,可是万众一心,却从